港病毒科學家出逃美國揭中共瞞疫內幕!引爆熱議

港病毒科學家閻麗夢出逃美國 揭中共瞞疫內幕(視頻截圖)

【新唐人亞太台 2020 年 07 月 11 日訊】7月10日,美國福斯新聞網發表了一個獨家採訪《獨家:逃離香港的中國病毒學家指責中共掩蓋中共肺炎病毒:「我知道他們如何對待吹哨人」》,閻麗夢是一名成長於中國大陸、在那裡接受了教育的中共病毒學家,4月28日出逃到美國後首次露面,接受福斯新聞獨家訪問時,指稱中共政府早就知道中共肺炎病毒,同時指責世界衛生組織(WHO)與中共共同掩蓋真相。公開披露中共對病毒的掩蓋。

香港大學的一名病毒學女醫生閻麗夢(Li-Meng Yan)目前已出逃美國。圖為其linkedIn網頁截圖。(LinkedIn截圖)
香港大學的一名病毒學女醫生閻麗夢(Li-Meng Yan)目前已出逃美國。圖為其linkedIn網頁截圖。(LinkedIn截圖)

閻麗夢是在中國南方醫科大學獲得博士學位,主要研究傳染病,近年的研究集中在流感疫苗、交叉反應抗體和細胞免疫學的研究;來美國之前,她在香港大學做博士後研究員,是研究冠狀病毒的專家,曾在「自然」、「刺胳針」等專業期刊發表多篇論文。

閻麗夢自稱有責任說出真相,也知道「他們」如何對待吹哨人。她與名為Lu Deh的香港博客討論過後,決定離開香港,即使丈夫對她決定披露真相大感憤怒,亦不肯跟她一起走。閻麗夢引述丈夫說:「『他們』會將我們所有人殺死。」

她說其主管、港大醫學院公共衞生學院公共衞生實驗室科學分部主任潘烈文教授2019年要求她檢視2019年12月在中國大陸出現的、類似SARS的奇怪群聚感染。她說持有病例第一手資料、身在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科學家朋友在12月31日告訴她疾病人傳人之事。這比中國1月20日稱病毒可能人傳人早得多。

她說曾向上司報告早期的發現,但他只是點頭,然後請她繼續工作;她在訪問中她沒有透漏這位「上司」的身分。

中國病毒學家—閻麗夢逃到了美國,公開披露中共對病毒的掩蓋。(截自秦鵬政經觀察圖)
中國病毒學家—閻麗夢逃到了美國,公開披露中共對病毒的掩蓋。(截自秦鵬政經觀察圖)

數天之後的1月9日,世衛發聲明稱,根據中共政府部門的資料,病毒不會輕易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亦指用於確定群聚感染的整體風險的訊息有限。

她在1月16日再度向主管報告有關發現,得到的回應是「保持安靜,以及小心。」又說不要觸碰紅線,否則「我們會有麻煩,我們會被消失。」

她又指,世衛組織附屬實驗室的共同主任裴偉士(Malik Peiris)也知道有關情況,但沒有採取任何措施。裴偉士已獲世衛組織任命為國際衛生條例肺炎緊急委員會顧問,他沒有回應閻麗夢的說法。

世衛女發言人瑪格莉特‧哈里斯(Margaret Ann Harris)則在電郵說,裴偉士是傳染病專家,但不是世衛的工作人員,不能代表世衛組織。

閻麗夢在一個未公開的地點向福斯新聞表示,她來美國的原因是要揭發有關中共病毒(新冠病毒)真相的信息,如果她在中國講自己的故事,將會失蹤及被殺。

閻麗夢說,她到美國後,家鄉青島的住所遭到搜查,親人被訊問及威脅。

香港大學的網頁已經刪除她的信息,但承認她是前雇員。

閻麗夢抵美時,遭聯邦調查局(FBI)攔下並查問了幾個小時,對於福斯新聞的查詢,FBI沒有證實也沒否認閻的說法。

中國駐美國大使館則表示,他們不知道閻麗夢是誰。

 

【英雄科學家福斯獨家採訪全程翻譯】

我是閻麗夢醫生,你可以叫我Scarlett.我來自香港,我在香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工作。我的實驗室是世界頂尖的研究冠狀病毒的實驗室。我之所以來到美國,是因為我要傳達關於中共肺炎(COVID-19)真相的信息。

【閻麗夢醫生說她嘗試過在海外發聲,並且因此被迫遠離朋友和家人。】

如果我在香港來發聲,那只要我一開始,我就會被消失然後被殺。就沒有人能聽到我了。因此,我想要來到美國,然後告訴全世界關於中共肺炎(COVID-19) 起源的真相。讓人們知道它有多可怕,有多危險。這跟政治無關。這是關乎全人類是否能存活的問題。

【她早期關於病毒的研究據稱被掩蓋,但實際上本可能對抗擊中共肺炎(COVID-19)的傳播有幫助】

我是世界上最早參與到中共肺炎(COVID-19)病毒研究的人之一, 從十二月底就開始了。從12月31好開始,當我們知道在中國有一個類似於Sars的冠狀病毒,在武漢,我的主管,WHO的顧問,潘烈文博士就讓我去做關於在中國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祕密調查。

中國政府拒絕海外專家,甚至包括來自香港的專家,去中國進行調查。所以,我就找到我的朋友來獲取更多信息。這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我的一個科學家朋友的聊天記錄。這個朋友在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工作。所以這個朋友有一手消息。(這個地方一定要一直說「這個朋友」不能用「他」「她」來翻譯哦)這個人告訴我,有家庭群體感染病例,所以這應該是人傳人的。

 【WHO在幾週內都沒有確定該病毒可以人傳人】

【標黃)不會在人群間傳播 】

【標黃)沒有明顯證據表明會人與人之間傳播 】

【想要跟閻醫生分享信息的醫生們明顯都很恐懼。】

這個組裡都是全中國不同醫院的臨床醫生。

這個是十二月三十一號,在中國,一大早,一個醫生問有沒有在武漢的醫生可以分享這個關於類似Sars的病毒信息。然後,馬上就有人警告說,「不要問,這個太敏感了。」「 我們不能聊這個,但是我們需要戴口罩。」

【一月十六號,她說她被要求再次去接觸她在中國的聯繫人,因為中共政府沒有提供太多信息。】

【她發現的東西讓她感到不安。】

首先,人傳人在武漢變得越來越嚴重。有非常多的病人沒有及時得到治療和診斷。醫護人員和病患都沒有保護措施。普通人也沒有。而且,政府不允許人們泄露這樣的信息。醫院的醫生們很恐懼,但是他們不能說。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醫生們也很恐懼。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的研究開始被掩蓋。】

所以,我一拿到結果,就跟潘烈文博士報告。但是他跟我說要保持沉默,並且要小心。正如他之前警告過我的,「不要觸碰紅線。」意思是,不要越過中國政府的操作流程。不要越過中國政府的原則。不然的話,我們會有麻煩的。我們可能就「被消失」了。我當時就認為這個信息可以傳遞給公眾,並且它是非常緊急的信息。所以,它應該被儘快傳遞給公眾。但是,他什麼也沒做。因為我當時在等,甚至很多天過去了,我都沒有收到任何回覆。而且,我們WHO實驗室的聯合主任裴偉士教授,他們也知道。但是他們也什麼都沒做。作為病毒學家,甚至有些人還是醫生,他們都應該知道這有多可怕。這是一個公共健康威脅,所以他們應該快速反應的。他們本來應該做很多事情的。他們有太多選擇可以去控制這場爆發。而不是讓它傳播成了人類史上見過的最大的災難。

【當她意識到,她的領導潘烈文博士以及WHO的聯合主任裴偉士博士沒有遞交她的發現時,】

我覺得非常失望。但我早就知道這會發生的,因為像這樣的國際組織是存在腐敗問題的,比如WHO和中共政府,以及中國共產黨的政府之間。所以,基本上,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不想讓這種誤導性的信息傳遍世界。我認為它必須被糾正。我知道這會給我帶來什麼。我知道他們是如何危險爆料人的。我看到了政府是如何殘暴的鎮壓那些年輕的無辜的示威者。

【WHO否認了閻醫生的說法,並且告訴福斯「 很多人都是以顧問身分來為WHO做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閻博士,裴博士和潘博士是WHO的員工。」再次強調:他們不能代表WHO。】

【福斯新聞沒能夠聯繫到所提幾位博士進行響應。】

【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告訴福斯,他們從沒有聽說過「閻博士」,並且中共政府自從疫情爆發以來,一直迅速有效地對中共肺炎(COVID-19)進行應對。】

【儘管存在風險,她還是開始給一個在美國的博主透露信息。該博主在一月十九日公布了她的發現。】

【但是只有中文。】

很不幸的是,中文圈和英文圈是完全隔離的。所以,在報導了這個信息的四小時之內,我們得到了我們政府的反應。政府把感染數字從62調整到了198,翻了三倍。他們承認這可以人傳人。而且習主席發布了2020年第一條聲明,聲稱這個病毒,也就是中共病毒(COVID-19),實際上是傳染病,並且調整成為與之前非典一樣的等級。然後,三天內,也就是一月二十三日,他們封鎖了武漢。

【幾週後,她收到了來自那個博主的危險警告。】

他知道我危險了。我必須儘快離開。他問我是否願意去美國告訴這個世界真相。我說,我願意。我丈夫發現了那通電話。

【她的丈夫也在同一個實驗室工作。她說,他知道,她的研究跟裴偉士博士的關係很緊密,並且在私下裡支持她的研究。】

【但是,當她讓她的丈夫和她一起來美國,解釋所發生的一切。】

他非常生氣,並且責備我,試圖毀掉我的自信心。並且也看出他是非常恐懼中共政府的。他說他們會殺掉我們所有人。我試圖勸說他跟我一起來美國。但是,我失敗了。所以,在週一,也就是四月二十七日,我獲得了去美國的機票,四月二十八日,我坐飛機飛往美國。

【在一個政治流亡組織的幫助下,她毫無預警地離開了她的國家。】

那天我非常的緊張。飛機起飛前的任何一步,我知道我都可能被阻止。當我到了洛杉磯國際機場,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我過了海關,取到行李。當我正要過出口的時候,有兩個警官攔住了我。看上去好像他們在等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攔住我,然後把我帶到辦公室。然後他們問我我從哪裡來,我是做什麼工作的。然後我很害怕。所以我覺得我必須告訴他們事實,因為我不想來這做任何錯誤的事情。我是在做正確的事情。所以我告訴他們,請不要讓我回到中國。

我是來這裡告訴關於中共肺炎(COVID-19)事實真相的。請保護我,不然,中共政府會殺了我的。那些警官震驚了。

【她說 FBI 問詢了她幾個小時,拿走她的手機作為證據,然後放行。】

【但是在香港,一個完全不同的情形正在展開。】

由於我從香港離開,我還在飛機上的那幾個小時,整個政府被徵用,中共國家安全局去了我青島的老家。帶著警察,給我們家找麻煩。

【突然間,她沒有了工作帳號和郵箱的權限,儘管她說她當時是被允許休年假的。】

【然後,再一次的網絡攻擊。】

從五月中旬開始,我們的政府就開始在網絡上攻擊我。比如,網絡水軍在Twitter上攻擊我。那個時候,我並沒有暴露我的身分。我還沒有面向公眾,只有他們知道我是誰。他們試圖傳播謠言,詆毀我的名聲,聲稱我在說謊。他們造了一個假的Facebook帳號,用我的中文名字閻麗夢以及我的個人資料。然後告訴人們我在美國被綁架了。我試圖跟人們說謊,甚至說我有精神疾病。並且香港大學封了我的員工帳號,試圖刪掉我在香港大學官網的頁面。所有的這些事情,我確定,一旦它面向公眾,會有更多糟糕的事情來攻擊我。都是謊言。

【香港大學告訴福斯,「閻博士已經不是其員工」,但是不會對她何時以及為何被終止僱傭做任何解釋。】

我當然害怕安全問題。我擔心我家人和朋友的安全。以及所有那些給我發來信息的人。不管是醫生,官員還是實驗室的人員,研究者,科學家。他們都非常清楚這一切,並且也相信我。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要保護他們。他們都被監控了,並且有麻煩。我的家人每天都生命被威脅的狀態下。

【她認為她的生命安全也處在危險之中。但是她說,留給世界去做正確的事情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社交隔離,保持兩米是更好的。用70度酒精來洗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在聚眾場合,離人較近的時候,要戴口罩。手術用的口罩。這是關乎全球健康的事情,無關政治。我的意思是,我們都被牽扯其中。無論哪個政黨,哪個國家。

唯一的事情就是當人們知道真相後,他們就知道如何來保護自己。你必須想像一下有多少病例沒有被中共報告。

目前,如果全球有六十億人口,每600人會有一人確診。但是,這依舊會以很快的速度增長。想像一下,有一天,你會看到全世界每一百人就有一人感染。

然後是每五十個人,每十個人。這意味著,我們沒有人能逃得了。別指望群體免疫,尤其是這個時候。因為你都不知道這個病毒是什麼。你不能根據之前的經驗,夠判斷這個病毒的特徵。

目前,我們也不能指望疫苗或者什麼其他神奇的解決辦法。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了解它從哪裡來的。去做正確的調查,用正確的方式保護我們自己,保護我們的家人,我們的朋友人,我們身邊的所有人。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為什麼我需要告訴全世界。我真的需要人們明白,這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嚴峻的時刻。

新聞出處:https://www.foxnews.com/world/chinese-virologist-coronavirus-cover-up-flee-hong-kong-whistleb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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