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我記的不長時間呀,我到公園去練功早上起來,就發生一件事情,我的功友跟我說呢,你知不知道天津公安局把幾十個弟子都抓起來了,你說因為什麼呢?他們說因為何祚庥在一本雜志上攻擊法輪功,法輪功呢就跟他們去講,就把人抓了,我說怎麼能這樣抓人呢,第二天給我的朋友打電話往天津,天津這個練法輪功說是有這麼回事,現在還在公安局抓著呢,後來我回來之後我就跟同修講那不行我們一起就到北京去吧,都被抓了我們也得去上訪,去講講去,把我們這幾年修煉法輪功真實的情況跟政府反映一下。我記得在當時呢我練功的時候就有七千多人萬在練法輪功,電視臺,報紙上都登的。我記得4.25那天呢我就到了北京,我們都往天安門那邊走,人挺多的,走到中南海那個附近,警察就把我們給攔住了。我記得那時候 我們在外面站著的時候,地上都有紙, 有掉的一些食物我們都把它撿起來,撿起來我們沒有把它扔了就放在我們的兜裡頭。那不長時間呢從裡邊出來人說,你們回去吧,這事情都解決了,人都放了,說可以練功了回去。 我說那挺好呀,我們就都回去吧,就都回各地了。回到各地以後呢我就感覺到我們那個練功的地方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練功的時候打開錄音機的時候。記得在哈爾濱的兒童公園能有五、六百人在那兒練功,就是排的隊都是整整齊齊的。別的功法呢,都是人站的姿勢啊形狀都不一樣,煉法輪功的人都在一個地方,草棚都靠邊兒,整整齊齊的,一打開錄音機整個那個公園象,很悠悅那個聲音呀還有很多人都在看,大家心裡都很舒服的在那兒練功。打4.25以後呢就經常有一些公安人員呀,還有一些你都知道他是干啥的,就站在我們練功隊伍,問問你的情況,疑神疑鬼的就問我們,我們也想,統既然你問啥,我們就給你答復啥,我記得有一天呀,有一個挺高挺胖的女的到我家,進屋呢她就要練功,要學法,我說那學就學吧,大家都坐在一起,這個功法我們練功、學法都是自願的,教功也不收錢,隨便嘛,那她就去練,她到我家不練功,也不跟著我們一起學法,她就這屋瞅瞅,那屋看看,就問問張三,問問李四,那我們也覺得挺奇怪這種人,7.20以後我才知道這個人是我們辦事處的一個負責人,才知道那個時候他們早都就行摸底,就是用那種手段去調查。後來凡次我被抓的時候呢都是這些人知道我家的地點呀,進行偵察呀,甚至我們一些學員功友家都知道。我記得呢後來 我們練功人4.25以後就很多了,一個公園裡從幾百人就上升到五、六百人,我就不在那家兒童公園裡練功, 就到了我家門前的一個公園練功。我家住在呢南崗區花園街150號的,就是在黑龍江省省政府的後面。我家的門前有一個大花園,花園�開始呢有五、六十人練功,後來呢就逐漸逐漸的增加,就是上一二百人練功。我記得呢有一天呀,我們公園裡的輔導員就跟我說,今天呀我們在這兒練功明天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說,是嗎? 她說昨天晚上我們輔導站的站長還有南崗區的輔導員這些人無非就是在公園裡教功、練功的人。有一些不認字的老人學看這個書,他們也就是幫助教一教,幫助服務一下吧。 沒想到人就被抓了,因為啥抓呢?不知道,就被抓走了。 抓走了呢那我們說那咱們去找地方,去找地方問都沒地方問, 後來第二天早上起來所有的練功點的學員我們就想我們一起到黑龍江省省政府去。到了黑龍江省政府,那個地方叫,那條街叫中山路。中山路在哈爾濱是最大的那個路。那麼寬的路我們衹能在道牙子上走,其實這些人無非就是到省政府那個地方去,跟他們講一下,希望他們能夠把我們的輔導員放了,我們能夠有一個還像原來那個環境去練功,正常去練功吧。我們沒有想到呢公安局開了四、五輛大卡車,卡車上拉的都是民警,公安人員。 他們手裡拿著槍,還插上這個刺刀,頭上鋼盔,開始在那裡喊哨子,就說你們這些法輪功練習者,不允許你們在這裡邊,說我們在這邊騷擾。他們把那個街道整個就給攔上了,那麼寬的路其實我們在即使我們在道邊上都不影響這個老百姓正常的車輛的流通,他竟意的把那個路攔上,攔住,我們一看都是有意這樣做的,我們也沒說影響偽正常的社會秩序呀,大路攔上之後人家老百姓怎麼上班呀。然後他們就開始呀練兵,省政府那個練兵場插上刺刀,限我們五分鐘離開這個地方。當時我們一想,這政府也不是個政府,我們現在說話都沒有人聽了,那我們衹能在那站著吧,我們站在道邊上,站著練功。我想我們都是好人,都是親身受益者,政府應該理解我們,不應該這樣,限我們五分鐘就要離開。後來不長時間呢他們就把我們一個一個的往車上裝,他們把整個哈爾濱市的10路汽車截住了。他們開始拽人,一個一個往車上拉,一邊拉一邊打:你們這些人,放著工作不干,上這兒來搗亂。說我們搗亂。 當時我們說你們警察無辜的抓人,你們不抓人,我們干啥上這兒來呀?我們都有一份工作,我們來了無非是跟你們講理,討回個公道來,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呢。然後把我們抓到個大操場上,場上夏天都很熱呀。讓在操場上坐著晒,陽光特別足嘛曝晒我們。然後他們拿出好幾箱復印的那個東西。讓我們寫,名字,家庭住址,那年練的法輪功,讓我們填這個表。我們一想,我們當時是要求你們/放人來的,你干嘛讓我填這個表呀,當時所有上萬人,能有上萬的人在那個地方坐著 都不填,說我們要求的是放人,我們不能給你提供這個。法輪功沒有組織,我們幾年練功都沒有名冊。你怎麼今天開始登我們名冊了呢,我們沒有名字都是修練法輪功的人。 這樣呢到了晚上以後呢,許多學員都被抓了。那我呢從那個汽車上逃下來了,把我拉到一家看守所跟前兒,我一看不好,我就從車逃下來了。我回到家以後呢我打開電視才看著了。說修煉法輪功不讓吃藥,都是說這些人有的練法輪功得了精神病。我當時看那個電視呀,我真的感覺到,都不可思議,怎麼編出來這麼多東西。我們修煉法輪功有的從92年開始我記的。幾次在這個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我們的師父在那裡, 都被授予為明星功派,今天電視上廣播的完全都是顛倒黑白。 你想一想我們都是親身 受益者,這些人都給國家節省了很多醫療費。像我這樣呢,身體那麼不好,突然間幾個月就變好了。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呀,家庭環境呀,我所追求的東西,我覺得我這本書呢讓我看了之後呢我很充實,起碼呢讓我做一個好人,最好的人,我們的心底善良呀,我們做什麼事情能夠做到不跟人家發生矛盾,做到最大的善良和忍耐。 這電視一廣播,整個人對我們的看法都變了,我的周圍環境人看到我們就覺得我們很奇怪了,有的勸我們你們別 練了, 以後鎮壓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鎮壓,使得我們千千萬萬法輪功的修煉者呢一夜之間就被打到非法組織,當時作爲就我來講呢,我感覺非常不公平,這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從身體上的受益,我們的身心受益,感覺這種功法我們是不能放棄的。那政府又不讓我們出去煉,到省政府也沒有人接待,那我想呢只有到北京去了,天安門去上訪,表達一下我們的心願。 那在2000年的春節期間,我想就是到北京去上訪,那當時上訪的人很多,只要去上訪呢很多學員就被當地的公安局員抓來了,那我在臨走的時候我的家屬、還有我的朋友他們說,如果你要去呢你家的生意就沒人做了,政府要是把你抓了之後你家的生意,包括你自己你還都得被勞教,你這樣值得嗎?我想當時修練法輪功不僅僅是我ㄧ個人,而且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都受到傷害,而且不僅是損害我們的利益而且損害的是國家的利益,這樣我在第二天的一大早晨起來,我就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以後,我看到天安門前有很多的警察,警察都拿著電棍還有一些警車。我繞過了警車之後我直接就奔著北京上訪的地方,上訪的地方看到門外沒有牌子也沒有甚麼上訪的標誌。我就聽說門外圍觀的人說,這裡是上訪辦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在裡面,就是都在上訪,但是進去的人很少有人出來都被抓走了。那我想這個地方也不是能夠討回公道的地方,也沒有地方說話,沒有地方伸冤。這樣我就回頭我就走到天安門了,當我看到天安門廣場有一些老年的人還有一些年輕的人,還有一些穿著軍裝的人,他們就是隔一段時間就出來一倆個打著橫幅喊著法輪大法好。我看到很多的警察呢抓法輪功的學員,我當時被抓的時候呢他們拽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脖子領子地下按,然後拳打腳踢的呢把我推到那個警車上。在車上警察也問你為甚麼要到天安門去啊?我說那我沒有地方講理啊,天安門是人民的廣場,我實際上那一刻當中感覺心裡非常敞亮。我就被關押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公安局的鐵籠子裡。鐵籠子非常小裡面也就能裝著幾百個人,那裝著緊緊的人都在那裡頭。那到了晚上以後呢,我們黑龍江省的公安局的人就到派出所去就把我認出來。他們當時拿手銬子銬著我的手,把我銬在火車上,就在我沒到哈爾濱之前這些警察已經都通報我的家屬,一下火車我的孩子我的丈夫還有我的親屬全部都到火車站去了,他們就看著我,就在求我,希望我能夠妥協,不再去修練法輪功,到了派出所他們就把我銬在派出所的暖氣管子上。然後這些家屬就開始了,把我們家屬推裡頭讓我的家屬做工作,你別修練法輪功啦,你回家咱們好好生活。就是他都教給你家屬怎麼講,你把她轉化了,你好好作生意我們也不會去找你,說得特別好。之後呢我的家屬就勸,你看這警察多好都是為了咱們好,他們就用各種手段,他是為了你好,他沒有想到這些人這麼多人修練法輪功給取惕了,人心都給歪了,給整擰曲了,這對老百姓太不公平,他不去那麼講。這個 派出所的公安人員看我的家屬也說不了,之後就拿一個表叫我們簽字,讓我簽名子,簽上字就行了,簽上字就等於説你不練了。 我說這些事情你不要讓我寫,我不可能寫。 然後吉普車開來了,然後就把我拉到第二看守所。我就進去之後,馬上就把你扒了衣服,搜身,然後吃的都是粗雜糧。之後呢我們每天一個姿勢坐在地上,要你兩手這樣背著,腰必須得直著,的前方有一個大電視,這電視上廣播的東西全 是中國當權者編造出來的假的新聞,天天讓你看,讓你轉變你的思想,然後轉化你讓你寫個保證,每天那個管教輪著來找你,今天來找你談話明天來找你談話,表面對你特別好,你要照顧你的家,你的生意那麼好,你幹嘛修練法輪功啊,你好好的在家看孩子作生意,你幹嘛練法輪功呢? 現在政府都取惕了你練啥不好啊你非練這個?就是給你灌輸一些那個,就是誤導你讓你把這個功法放棄了。就是他們採用各種手段,這個管教人員轉化一個法輪功他都得獎金,所以他們很賣力氣的。 我們這一個房間,十五平方米的房間裡,裡面能有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坐得滿滿的。 他們折騰我七天,最後一天他們給我提審,就是當時哈爾濱市公安局兩個科長。 今天我跟你鄭重的提出來: 把你法輪功取惕了,讓你煉你就得煉,不讓你煉你就不能煉。然後我說我沒得說,我還得煉,你不讓我煉,我說不行,我得接著煉,後來他看我是不可能我是不會煉了,最後那個女科長說你可以煉,但是你回家煉你別上訪,你也別去找去別的法輪功學員一塊煉,然後還接著到北京去上訪去。你寫個保證不上北京,不上訪,我說那不行,上訪是人民的權利,每個人都有這個權利和義務去講。 我說這個我還是做不到。 最後來這兩個科長說啥,你知不知道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六四怎麼樣。我說:當天我都知道,六四的時候,有很多人被屠殺,天安門都是流血成河。我知道,我明白。後來,他說:那你不怕死?我說不怕,我沒有想到,我們想的生,沒有想到去死。 後來,他看我這樣子呢,他就讓我的丈夫、我的家屬過來,來勸我,我的丈夫呢,從跟我結婚他也沒跟我流過眼淚,那天他當著我的面,還有我的公公、我的婆婆就勸我呀,你不能再去,再這麽接著煉了,如果煉了,我們家就家破人亡了,咱們家生意都不能做了,咱們辛辛苦苦的幹這麼多年這就完了。我們家人就求我呀,就說,你就服了吧,你不能這樣,說我太強、太倔了,我就跟公安人員說,你不要讓我的家人來找我,我也不可能你讓我放棄讓我不去說不去講,那做不到,後來他說那你如果到天安門去,你要死了那兒怎麼辦,就問我,我說沒啥呀我說當年張志新那個時候她喉嚨割斷了,她還張口說話呢。後來他說 哎呀, 你還,她說那意思是,你不怕死,你的家屬怎麼辦你的孩子誰管?你真是那樣的話。 我說那也沒啥呀,當年張志新被槍斃了以後,我說她的家屬當時雖然是很痛苦呀,就是很苦惱很痛苦,我說那後來以後他們感到有這樣的一個母親,她的孩子有這樣的母親,她感到榮幸。我說到這兒的時候,她就笑了,她就說你真行啊,你真有鋼?還轉化不了你呢,沒見過你這樣的,我這一天提審你上午也沒有個結果,行了讓她回去吧。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這個女的和他們科長來把我又叫去了,我當時想他還是接著提審我,提就提審吧,出來的時候管教說你收拾東西給你換房間。他放你他都不敢說,不敢當著法輪功或者是犯人面說放你,他覺得丟人沒能給你轉化了。 然後他說放了你吧。 我才知道我被放了,那個提審我的那人跟我說,我們科長和我必須得把你放了,不放了你,你給我在監獄裡頭,那意思是別人還得受你的影響,趕緊走。後來她走路的時候,給我放到門口的時候她就問我,說我想跟你聯繫聯繫,我想問問你,你修煉法輪功,像你這種的條件,你這種身分的人,你怎麼能夠這麼堅定啊,這麼固執的堅持到底呢,我想跟你聊聊,他單獨找我就說,我想跟你聊聊怎麼個情況啊。我現在回想起來我也挺後悔的,因為到國外了嘛,我後來就沒找,我就沒有機會再找他去談去,後來我就想我應該找他,把我們為什麽這麼堅定,不能放棄這個功法的修煉。後來陰差陽錯的呢她也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她,當時走的時候她說:“你戰勝了我,我很佩服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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