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2月24日訊】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週二直播節目,很高興在這和您見面。美國高爾夫球名將老虎伍茲(Tiger Woods)在上週公開道歉,針對他去年所發生的婚外情,做了電視上的公開道歉。由於他的知名度以及他過去良好的形像,全美國各大媒體都對這個事情做了即時的實況轉播。他在道歉的場合上曾經提到,在幼年的時候因為母親的關係,他曾受過佛學方面的教導,他在這方面的獲益很大,但是由於後來迷失在名利之中,完全離經叛道,如今鑄成了大錯。從今以後他除了在性勒戒所接受治療以外,同時也希望尋求佛法的救贖,由此看來老虎伍茲可能在佛法方面還不是那麼太理解。但是另一方面呢,達賴喇嘛也在美國作訪問,所以上週之間,佛學頓時成了美國社會的一個熱門話題。我們想利用今天一個小時的時間,以比較輕鬆的方式和各位觀眾來探討一下,宗教信仰對於社會各方面的影響,希望各位朋友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進行討論,也歡迎您和我們的嘉賓提問或是發表您的高見。首先我先為各位介紹一下我們現場有兩位特別來賓。第一位是《大紀元時報》及《人在紐約》周刊的專欄作家戴宜葳小姐,戴小姐您好!戴小姐:你好!主持人:非常歡迎您到我們節目中來。第二位是大家都很熟悉的美國紐約城市大學的陳志飛教授。陳教授您好!陳教授:您好!大家好。主持人:各位觀眾,可能還有一些朋友對於老虎伍茲的事情並不是太清楚,像達賴喇嘛他就沒有聽過老虎伍茲這個人,所以我們在節目一開始先放一段影片,老虎伍茲公開道歉,對於這個社會上還有對於他的家人的一個說法。我們先看看是怎麼回事?(影片播放)34歲的伍茲在新聞發佈會上說:「我對我的妻子不忠,我有婚外情,我做的事是不能被接受的,我是唯一應受譴責的人。我沒有遵循我曾受教導而信奉的核心價值觀。」「我帶給自己恥辱。我傷害了我的妻子、孩子、母親,我妻子的家人,我的基金會,還有全世界欽慕我的孩子們。」他說將以他從來沒有過的方式來反省自己。伍茲還指責有些人猜測他的太太艾琳在感恩節夜晚襲擊他。他為太太辯護說:「艾琳從來都沒有這麼做,我們的婚姻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家庭暴力。在整個這段痛苦的經歷中,艾琳已經顯示出了她巨大的善意和鎮定。」伍茲還說會繼續接受性癮治療。他也強調,希望有一天能夠回到職業高爾夫球場,但是並沒有說什麼時候,他說不排除是在今年。伍茲去年11月底因為一宗交通意外,被揭發有婚外情。之後他宣佈暫別球壇,多個贊助商停止對他的贊助。這次新聞發佈會只邀請了一小部分聽眾和記者,伍茲也拒絕回答任何記者問題。(影片播畢)主持人:歡迎各位回到我們節目現場,那麼我們還是一樣,雖然我們今天不是聚焦在老虎伍茲這件事情上面,但是既然我們談到老虎伍茲,那麼就請陳教授大概介紹一下他的情況。陳志飛:我首次聽到老虎伍茲的名字大概是90年代末期吧,因為他聲名鵲起是在97年到98年的時候,我當時是窮學生不會打高爾夫球,所以聊以自慰的以為高爾夫球都是有錢而且是年事已高的人打的運動。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年青小伙子奪得大滿貫冠軍,讓我徹底改變了對高爾夫球這個運動的看法。主持人:原來年青人也可以打。陳志飛:年青人可以打。而他是歷史上最年青且得到大滿貫冠軍的。他97年首次進入職業賽,10個月之後就得到大滿貫冠軍,而且這十幾年來他已經是高爾夫球運動的世界第一人。他的成績也確實是非常燦爛,而且另一方面他也是第一個在這方面的運動中取得這麼一個成績的黑人、非白裔人士,所以從各方面來講,老虎伍茲的確是開創了歷史。他說他這一生還要繼續高爾夫球這個職業運動,迄今為止,他得了14個大滿貫冠軍,而且他是世界上酬金最高的運動員。由於他這次的性誹聞,有多家廠家退出對他的贊助,因為那些公司都是投資者所擁有的,有經濟學家估計,對投資者所造成的損失,達到50億到120億美金之鉅,所以對很多公司、對整個的社會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這就是我對老虎伍茲這件事情的看法。主持人:老虎伍茲這個人過去的素行還算滿良好的,那我們也曉得因為他媽媽是泰國人的關係,所以他從小就有機會接觸佛法,他講到他也做一些比如打坐、靜坐,對他比賽各方面好像都有很大的幫助。那麼這次發生這個事情,就像他在記者發布會裡面講到的,對於一些崇拜他的小孩子們,對於他的家人傷害都很大。類似這樣的事情,近年來我們看到不只是老虎伍茲這一次,好像有很多次了。陳志飛:我覺得的確是,好像在公眾中形象很好的人突然在一夜之間變成聲名狼藉的惡棍。因為老虎伍茲的名聲各方面確實非常好,給人好像就是乖孩子的形象,他的廣告到處都是,尤其是埃森哲(Accenture)資金公司做的廣告給人很多啟發--老虎伍茲在找他的高爾夫球,然後那個廣告說:你探索的對象就在前面。給人很多的啟發。那麼像您剛才說的,有很多這樣的人,這兩年出現的好像多一些。比如說北卡羅來納非常有希望的約翰愛德華茲(John Edwards),他是歷年的總統候選人之一,也是因為性醜聞被拉下落選。我剛才還在跟戴宜葳女士談,我說從這兩件事情可以看出美國的正規媒體很厲害,美國的小報也很厲害,比如大家原來都對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國家搜索》(The National Enquirer)很不以為然,因為它都在超市出口免費發放,但是人家這次的確抓得很準,因為約翰愛德華茲很早就被《國家搜索》盯住了,但是他否認,所有的媒體也就不予追究。老虎伍茲也是在去年年初就被《國家搜索》說他有外遇,但他也是拒絕承認,而被大家予以否定。由這事可以看出來媒體的監督力量,在美國還是很可怕的。主持人:這也是非常好的一股力量,對於這些名人的監督,對於社會上很多事情的監督,從這邊也可以看出來。那麼我想請問戴小姐,您是《大紀元》專欄作家,從您一個女性的角度來看,這些事情發生了,剛剛陳教授提到了很多,包括美國最大的性醜聞案、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的醜聞案開始,您是不是覺得這象徵著美國的社會道德或是一些價值觀,這種家庭的價值、傳統價值正在下滑,所以這些事情才會層出不窮。戴宜葳:或者反過來說吧,我覺得美國社會比我們想像的保守了許多,像這種事情在歐洲的話,他們根本不會去管它的,他們覺得這是他們自己的私生活,他們只要對他們的太太道歉就好了,不需要去對公眾道歉,而公眾也不想聽。可是在美國的話,這就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以損害你的職業生涯甚至生涯。我自己剛來美國的時候也是挺驚訝的,因為在台灣的時候,經由這種媒體、電影,都以為美國人很亂,結果到了這邊以後發現好像反差滿大的,他們其實挺保守的。我覺得他們甚至好像比亞洲人還保守呢!主持人:您是不是可以自我介紹一下?因為陳教授是常客,大家都很清楚了,剛剛講到,您是從台灣來的,介紹一下您大概的背景讓觀眾曉得,比如說您現在做《大紀元時報》,《人在紐約》的專欄,專門寫一些生活、軟性方面的,您自己的背景是甚麼?戴宜葳:我在台灣是讀台大醫技系,畢業了以後來美國這邊念碩士,現在在耶魯大學從事研究工作。主持人:您到美國多少年了?戴宜葳:98年過來,10幾年了。主持人:十幾年了。您剛剛提到了,其實在台灣時您也有這種想法,我們當時還沒有來美國的時候,可能覺得從電影上或者好萊塢電影裡面看到美國好像很亂,尤其是性方面好像很隨便的樣子,但是到美國來以後……想聽聽看您的看法,譬如說您在美國求學的過程,是不是也接觸一些美國的同學或是從大陸來的同學,以及其他地方來的同學,可以聊一下您在這方面的接觸過程裡面,您覺得跟台灣的生長環境,或者比較起來,跟接觸台灣同學有什麼不一樣? 戴宜葳:我剛來美國的時候,首先我參加一個遊學團到紐約來住3個月,就在一個homestay的家庭裡面,他們是波多黎各的移民。波多黎各應該是美國的屬國吧,他們出生就有綠卡,所以紐約有很多波多黎各人,然後我發現他們幾乎全部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在台灣我從來不知道美國有這麼多人有宗教信仰,後來我發現他們幾乎大部分人都有宗教信仰,不是天主教就是基督教、猶太教,或是這樣或那樣的宗教信仰,其實在台灣說他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人比美國人還多呢。這個homestay家庭的女主人就看我帶回去的同學,因為那時候我二十出頭嘛,大學剛畢業來這邊,還沒有男朋友,我們上遊學團的都喜歡互相去對方的homestay家庭去看看,你家怎麼樣啊,我家怎麼樣,我就帶朋友回家,她看到我帶美國男同學回去,就給他們臉色看,然後看我帶日本同學或是台灣同學或是大陸同學,她就對他們特別好。因為她說她不喜歡美國男孩子,覺得美國人太亂來,她喜歡亞洲人,覺得亞洲人的道德品格比較高,希望我能夠交亞洲的男朋友,不要跟美國的男生在一起。然後她還跟我講了一些人生方面的、夫妻關係的事情,我發現她怎麼跟我外婆講的一模一樣。我每天回家,每天晚上都打電話給外婆說我今天去了哪裡,看了什麼東西,然後就跟外婆說,我來這邊,有一個波多黎各的媽媽跟你很像,我們的文化相差這麼遠,長得一點都不一樣,但是你們講的話一模一樣,怎麼會這麼奇妙呢?所以我才發現,哇,原來這些很基本的人性的東西其實是世界性的。主持人:是,另外我們這次過新年的時候也看到了一些報道,在大陸上,我看到武漢那個地方有60萬人跑去寺廟求籤等什麼東西,那麼陳教授是不是可以談一下,我們剛好今天一位從大陸來,一位從台灣來,我們可以談一下這方面的異同之處。陳志飛:這都是社會的結構,社會的影響。我覺得客觀來講,文化大革命這些方面的政治運動,對這個社會、家庭、觀念、文化的衝擊還是滿大的。就我來講,我們那一代人基本上對中華文化這些東西是知道得很少的,就是從電影裡看到一些吧,都是很粗淺的,學校課本裡面講的也很少。但是最近可能由於所謂改革開放,而且現在的人由於互聯網的關係吧,好像這種思潮……他就是好奇心很強,他不會像原來那樣,一個政府真的可以把人關到黑屋子裡。現在大家一上網,或多或少都會知道外面的世界還是很精彩,他就會有這種好奇心去了解,所以就會出現武漢這麼多人去求籤的這種情況。但是據我所知,大陸人對文化的這種演變,尤其是它的遺失呢,還是不知道有這麼嚴重。因為現在中國大陸工業發展得很快,人好像一切都在向錢看,對物質的追求超過對精神的追求。大陸當局也想把人民向那個方向引導,以這樣來抒解它政治上的壓力,因為你每天只想到賺錢,你不會考慮精神上的享受,你也就不會感到有人束縛你的自由,這樣的話我的政權不就很穩固了嗎?所以從這方面來講,人民也沒有被引導去想很多精神上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光看大陸外表的話,是有很多經濟上的發展,但人過得都比較苦,也就是精神比較緊張,他也沒有想到要用傳統的這些辦法或文化來平和自己的心,有的人可能意識到但也不知道怎麼做。你比如說現在好多人都知道中國大陸有很多名山,有很多寺廟,但這些寺廟都是對外開放,賺旅遊生意的錢的,連大名鼎鼎的少林寺也要開武術學校,甚至他們各種級別的和尚都有各種級別的待遇,還有坐專車什麼的,所以末世已經如此,我覺得老虎伍茲的出現也不足為奇,那麼大陸我覺得跟這個社會的潮流,整個世界的發展也是息息相關的。主持人:是,那麼我們有兩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聽一下,第一位是紐約的黎女士,黎女士你好。黎女士:你好,有個問題,美國有這麼多人信仰宗教,信仰基督教,但是也發生了這些醜聞,那大陸很多人他們也沒有真正的信仰,只是燒燒香,他們的道德也是非常滑落的,那麼你們能不能做一個比較?主持人:好,還有另外一位,我們先接聽一下,這位是紐約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王先生:大家好,主持人好,嘉賓好。我們今天是從伍茲談宗教,我覺得目前中國的問題在兩方面,一方面是他們思考不嚴,第二方面就是它的司法不公。思考我先給個定義,就是說宗教的主旨是在提高道德概率,而國家可以用一個「鼎」來形容。其實宗教本身就是唯心論的,任何有道德的國家的鼎是個唯心論的鼎,唯心這個鼎有三足,就是自由、民主和人權。那鼎是做食物用的,它就是真理、真德、真道。只有持鼎才可以做出司法公平的美德來。 可是現在大陸推行唯物論,這個唯物論其實就是抄襲黑格爾這個法國唯心論學說,它是講物慾、私慾、權慾。慾就是像藥一樣東西,它就是非道德觀念,以物慾這方面的東西取而代之。本來黑格爾的價值說是以闡明核心價值為主的,而現在它是唯物論,是以物慾為主的,所以製造出來許多的腐敗和社會的動盪。而唯物論的這個鼎也有三足,可以說就是槍桿子、無神論還有滲透論。所以它是沒有司法的,司法不公就不可能有商道,所以假定ECFA沒有司法來護航的話,就等於無法了,這是我的觀點。主持人:非常謝謝王先生。王先生上次也給我們提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解釋。歡迎各位觀眾朋友回到我們直播現場,我們現在針對剛剛兩位觀眾朋友問題來討論一下。她們的問題很有意思,第一個紐約黎女士所提出來的,說美國是有神論國家,大部分的人都有宗教信仰,而中國大部分人沒有宗教信仰,但是兩邊的道德都在下滑,那到底有什麼差別呢?哪位先談?戴宜葳:噢,對這個我有個想法,譬如說在美國,一個政治人物或者今天我們看到的老虎伍茲,因為有外遇所以他的職業生涯就終止了或是受到很大的損傷。可是在大陸,我聽我在大陸的同事告訴我,在大陸很多高官都把太太送到國外去,然後自己在國內再包很多個二奶,可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下台,那就可以看到有這樣的不同。另外,我再說一個我自己的故事吧,我先生是美國人,他們是天主教家庭。主持人:您先生是美國人,是美國的白人?因為我們也是美國人。戴宜葳:對,美國白人。他有比較重的愛爾蘭血統,我們結婚以後,一開始吵架時候,我一生氣就說,氣死我了,我要跟你離婚。然後他就說:什麼!我們是在教堂結婚的,沒有離婚這件事,我們至死方休。我說了兩次,他兩次都這麼說,他還真的很震驚我會說到離婚,他根本沒想過。我就想,哇,以後吵架再也不敢說這句話了,我知道他一定很傷心。主持人:對我們中國人來講,不管從台灣或大陸來的,有時候新婚的小夫妻啊,吵架時常常會講到這樣事情,可是您先生會覺得你們是在教堂結了婚、發了誓的,所以對上帝有一個契約。戴宜葳:對,他是認真的,我在教堂結婚我不是天主教徒。我沒有特別的宗教信仰,但是我覺得天主教是很好的,教人向善,然後我婆婆很虔誠,我在教堂結婚大家都高興,我也覺得挺浪漫的,覺得那句話也很好啊,我並沒有把它當真,可是他是真的。因為他平常都不去教堂,只有聖誕節跟復活節才去,我本來以為他並不是真的相信,他只是一個習慣,沒想到真的融入他的血肉裡了。主持人:我們在美國接觸到一些同學或是同事也都是這樣子。宗教信仰,他並不一定信仰,但是宗教的這種力量似乎在他的生命裡面形成了一個你看不到、但是對他有約束的力量在。戴宜葳:平常吃吃喝喝的看不出來,但是在生命最關鍵的時候,你才能看出它塑造了一個人格最堅定的力量。我想,宗教信仰在美國有維持道德標準不下滑得太厲害的一個力量存在。陳志飛:我覺得這兩位觀眾的問題和他們的點評是相關的,其實第二個王先生已經給第一位黎女士很好的回答。因為美國是一個信神的國家,美國憲法就是在上帝的引領下--我們創造人類的繁榮。而且剛剛戴女士講的也很生動,從上到下各方面我們接觸的人確實都比較向善,而且在心中都有信神的理念,這從美國遍地是教堂就可以看到。我父母來到美國,他們不相信一個區最好的建築都是教堂、教會。這些房子讓人住多好,哪來那麼多人捐錢去建那麼好的房子?因為大家從心底去向善,所以他有這樣的想法。但大陸的話,那些地下天主教徒,更別說法輪功學員遭到這種空前絕後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你要是真有獨立思考能力去信神,你自己以真正的方式去信神,當局也是不允許的。從這方面來講,其實王先生講到了非常深刻的哲學涵義,如果一個國家沒有這個理念,沒有信神的「鼎」,你只有慾望的話,那你只能餓得嗷嗷叫,你根本沒有盛食物的鼎,沒有讓你安定下來的可能。所以我覺得王先生對黎女士提出很好的回答。主持人:那我們再接聽一位紐約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您好。陳先生:你好,兩位嘉賓好。我想老虎伍茲是一個偉大的運動員,但是他也是一個人,人肯定會犯錯誤,有一句話叫「上帝是最完美的」。克林頓是一個總統,他也犯錯誤,他也有性醜聞這種事。相反的,中共它不會揭露這種事,誰敢揭露?中共那些人,他犯了錯誤,貪汙玩女人、包二奶,做的事情比美國多得多了,但是它還是「包」在那裡,不能比。所以兩個社會兩種制度,老虎伍茲道歉了,人家還歡迎他;克林頓人家還是歡迎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尊重他。犯了錯誤沒關係,只要承認錯誤,道歉一下就可以了。在中國,你看哪個中央政府官員、胡錦濤犯錯誤他要宣布?溫家寶也沒啊,他們都有錯誤,背後都一塌糊塗,貪汙啊兒子什麼的,他們都不出來說的,都包著不敢說,誰說了要坐牢,關起來槍斃,什麼都來了。所以這是兩種社會兩種制度,生活在這裡就是民主,對人民全部曝光,這對大家的生活是相當好相當好,我就說到這裡。主持人:非常謝謝陳先生。那我們剛剛談到,我想在一個社會上應該有兩種約束力,不管是哪個國家,包括中國大陸也是一樣。你比如說它的法律各方面應該都比以前要逐漸的完善,那麼在法律越來越嚴密的情況之下,為什麼各方面的犯罪反而更高?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法律的約束力跟道德約束力的消長或比較?戴小姐您的看法?您覺得法律跟道德對一個社會、對人心的約束力量,您覺得哪一個影響力比較大。戴宜葳:我覺得道德的約束力是高於法律的,法律是你真的做了很糟糕很糟糕的事情,它來制裁你,可是道德是要求你不只是不能犯錯,你還要做一個好人。像我先生,我覺得他雖然平常不去教堂,好像也是挺平常的一個人,但是我從生活的小細節中看到,他小時候受到教會裡面的教育,把他教成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們家附近有一個野鳥保護區,有些人不守規矩,在那邊亂倒垃圾、煙蒂、汽水瓶啊、啤酒瓶啊。他看了很生氣,然後他每天下班後就花時間去那邊走一個小時,在太陽下去撿垃圾,每天都可以撿一大包回來。過了半年之後,他終於把所有的垃圾都撿光了,他好高興,回來告訴我今天終於把所有的垃圾都撿光了。他做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看得到,也沒有任何人會給他獎勵,但是他就自覺自發的去做,我覺得這就是道德的力量。陳志飛:其實我們從中華民族的傳統也可以看出一點,道德的約束力、道德的力量是大於法律的。我們知道中國歷史上只有很簡單的王法,沒有一條條很詳細的法律,可是人的道德水準普遍很高,路不拾遺,這都發生在古代社會,因為人都有一個心去約束自己,那我覺得是勝過法律很多倍的。主持人:那麼像剛剛這位王先生講的,他認為宗教是唯心論的東西,當然可能跟政府也有關係,中國大陸現在物慾氾濫,所以人們就比較偏重那方面的追求,而宗教、道德這方面的事情……您是不是可以補充一下?陳志飛:我覺得從整體來看,中國信教的人口也在逐年增加,據統計現在已達到兩億多人,比我在國內的時候可能要多出有5、6倍。大家都知道,現在這種生活的壓力還有各方面的困惑,需要尋找精神上的支持,因為外面媒體評論中國都說共產主義死亡了,它有這麼一個精神的真空。那怎麼來彌補?這個問題我覺得它是抓到點子上了,但就是沒有人能給出答案。那麼中國人民碰到這樣的問題,他會努力去尋找,可是他這個尋找過程是比較痛苦的,因為不是到處都有教會、教堂在普遍的活動,而且它最大的組織是共產黨,要不就是加入它,要不然的話你就會被排斥成為社會異己。那麼很多人就走向另外一個極端,他可能信教,我知道中國大陸現在有很多年輕人過聖誕節、情人節(Valentine's Day),很西化的,他就是白領,把宗教信仰世俗化了,把它作為一種文明的標誌。我不知道台灣怎麼樣,在美國生活的這種中國大陸來的白領也是這樣子,好像你要是信中國土生的、中國大陸土壤孕育出來的道教、佛教的東西,人家會覺得你挺土的、挺封建的、挺土老帽兒。但你說我去教會,喲,挺洋的,還能彈鋼琴還有唱詩班。但是你從這兒可以看出來,他把宗教最根本的實質給扔掉了,他取的是它的外殼,那外殼只是跟西方文明結合得比較緊,給他帶來表面的光耀,給他帶來別人的青睞,他並沒有真正去理解宗教實質上的涵義。我想老虎伍茲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問題,他說他信佛教,因為他母親是泰國人。我知道他跟他母親一起去泰國訪問的時候,泰國政府還計畫要授予他們泰國榮譽公民,他拒絕了。因為泰國那個國家,佛教的氣氛非常濃厚,舉國最信仰的、最尊敬的就是佛教,據說寺廟的屋簷都是用真的瑰寶、黃金鑄成的,沒有人去偷,也沒有人去做出不雅的事情,所以可以看出他的薰陶是不錯的。可是我覺得他可能還沒有真正領會宗教的實質,所以才犯這種離經叛道、格格不入的事情。主持人:好,那麼我們先接聽一下江蘇趙先生的電話。回來以後我們再進行討論,趙先生您好。趙先生:你好,嘉賓好,觀眾好。我認為在婚姻問題上墮落,破壞了人的道德,破壞別人的家庭,特別是傷害了自己的親人,這個不像在商場、在職場上互相爭鬥,這完全在傷害自己親人。在我身邊有離婚的、找第三者的,也有這樣的人,那基本上我們發現這個都是現世現報,在婚姻問題上犯罪、犯錯誤是現世現報,我勸那些人還是安分守己,宿命論比較好。中國大陸現在道德敗壞太嚴重了,特別是那些個官員,包二奶啊,什麼勾引年輕的女孩子,中國社會已經變成一個大染缸、大泥潭,輿論被官方嚴格的控制著,那些官員的腐敗得不到報道,更別像伍茲先生那樣去道歉了。在我們單位有一個人他就換個工作,好多官員易地作官就是掩蓋他們那些事情。像伍兹他有佛法宗教的背景,那當然很好,他只是沒做好而已。那這個道德,這個宗教,包括大陸也是,是被敗壞的,被共產黨破壞的,現在只是做出個樣子,人們都是為了錢,都為了求自己。那麼跟這個相反的就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做得很好。如果一個人高尚起來,嚴格要求自己,那這個社會就變得很好。法輪功被他們迫害以來,有好多人就知道法輪功好,所以有個人就跟我說,你們法輪功我們做不來啊,我這個人就好罵人,不好學。還有一個朋友是我的同鄉,很想學,但是他放不下親人,情放不下,我說你必需得放下才能去學啊,要不然沒做好人怎麼能學這麼好的功法、高德大法?主持人:好,謝謝趙先生,因為您的聲音有點斷斷續續,所以我們下次有機會的話再跟您談。那剛剛這幾位觀眾朋友提到這些事情,您剛剛也談到了,而陳教授也講到傳統的觀念,您在台灣長大的,台灣的這種傳統,不管是佛家或是道家都很興盛,他倒不一定都得去教堂或者上廟宇,但是這種觀念是不是深植在台灣社會,在您的成長過程中,您是怎麼看的?戴宜葳:對,它深入在生活的每一層面,像我們家並沒有特別的任何宗教信仰,我們也不去廟裡,我們也不去道觀,也不去教堂,但是我們就沁在那個文化裡,不需要去那些地方,我們就得到了,因為你耳濡目染吧!像初一、十五所有的商店都要拜拜,過年的時候送灶神啊,還有像閩南人他們有個習俗,每個月某一天要拜拜,然後就會看到每家每戶門前都在拜拜,那你就知道了。像我爸爸那邊是客家人,客家人也有客家人的習俗。譬如說今年過年的時候,我爸爸、媽媽還有舅舅去北京過年,結果除夕前一天我爸爸就一個人回到台灣,因為他要回家拜拜,要祭祖。主持人:喔,要回來拜拜,要祭祖。戴宜葳:對,就是這麼重視,他要回來帶我弟弟祭祖。我可以看得出來,我爸爸想要把這個傳統承傳下去,他擔心如果他不帶著我弟弟這樣做的話,這樣一代一代就會落失掉了。主持人:另外,因為我自己也從台灣來,譬如您剛剛講的,除了表面形式上要去祭拜、拜拜等等這些事情,還有一些觀念,比如說我們常常聽老一輩的講,如果你做不好的事情,小心啊,三尺頭上有神靈或者說善惡有報,你做壞事情的話,你看著總會有報應的。這種東西不管在生活上、家庭裡或是看電視連續劇,方方面面都在講這種東西,似乎就成了一個很基本的…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來講,它也不是一個常識,但是就像您說的,你就沁在這個環境裡面,事實上我自己感覺這種東西對我影響很大,我不曉得對您是不是也相同?戴宜葳:對,對。主持人:那陳教授?陳志飛:我覺得確實是這樣的,從大陸來講,因為千百年來中國一直信奉儒家學說,它是官方的正統學說,它規範了倫理、家庭、道德各方面,而共產黨它是一種外來的學說,它還是很難抵擋本土那麼強大的對人的束縛。所以你們剛才說的這種觀念,我們在大陸也都知道的。但是在共產黨這種壓制底下,它是愈來愈弱,很多年輕人可能就沒法了解那麼清楚了。像我們家清明也會出去掃墓,人如果去世也會有些儀式,都會有的。但是對人來說,這種觀念愈來愈淡薄,就是說傳統文化很多都丟失了,這確實是現代社會裡的一個問題吧!主持人:另外,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兩位,我不曉得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譬如到美國來,你會覺得台灣人可能比美國人要來得聰明,比較精明,換句話說,美國人比較誠實,但是中國大陸的人在很多方面可能比台灣人更精明。我主要是講,是不是宗教力量讓他覺得我應該誠實,所以這些事情比較深植人心?陳教授。 陳志飛:的確是,因為文化背景不一樣。我原來也有台灣的同學,可能彼此對對方都有一些感覺,而且很多場合也不便直說。當時台灣同學都覺得大陸過來的同學都是比較不錯的,因為大陸人口那麼多,才能過來那麼一點點人,而台灣要過來相對容易很多,所以腦筋、智力都很不錯,也很用功。可是好像沒有入鄉隨俗,談話各方面也不見得很得體,尤甚在談戀愛這方面他們就吃虧了,因為你可以看到,台灣一般的男孩子可以找到大陸女孩子中非常好的。由女生的眼裡看來,你穿也不會穿,也不去買幾套比較漂亮的衣服,也該學學人家,搭車時趕緊跳下來給女生開門啊什麼的。中國大陸的男孩子沒受過這樣的教育,他從小到大是以「我」為中心,我學好數理化就可以走遍全天下,但穿衣服、過日子都很不行,所以就吃了很大的虧,也就是先天不足。而且也影響他在美國很多方面的發展,因為這些都要一步一步來的,你要先成家然後立業,家成不好的話,業可能也很難立得起來。這就是為什麼大陸人在很多方面吃很大的虧的原因,在公司裡,業務比較強的也很難被提拔,都是被人家當腿腳來使用,很難被提拔到領導位置上。很多人以為是英文不行,我覺得也不見得,你呆在這邊十幾年,英文可能也不錯,而且平時說的也都是官話,也沒什麼難學的,而別國家來的,英文也不見得那麼好,所以很多方面還是因為在大陸黨文化裡養成的習慣,在跟人接觸和交際方面造成了這些不良的後果,讓人難以接受。主持人:我覺得這還是社會的影響,不管是台灣人還是中國人,其實都是同種的,按理說應該都是一樣的,可能因為生活環境造成他們在生活習慣上不一樣。陳志飛:在我來說,很多人倒不認為我是大陸人。戴宜葳:我覺得大陸的同事們在講中文時也可以講很多話,但是一遇到老闆就變得很安靜了,這樣老闆就不容易知道你有什麼能力。還有一些習慣性的謙虛,說什麼沒什麼啦、我不太會啦、我在混混而已,可是美國老闆會把你的話當真,還真的以為你不會什麼來此混混而已,這就挺吃虧的。陳志飛:但是大陸人你真覺得他是那樣,你對他的看法偏低的話,他心裡會不高興,所以有一個比較普遍的對大陸人的看法,就覺得你有點怪怪的,好像你老在後面說什麼不讓我知道,對於這個,老闆可能是比較忌諱的。因為這是從大陸黨文化裡來的,大陸就是長官意志嘛,台灣可能也有,但是大陸極權體制底下更嚴一些,不單是公共場合在學校裡都可以看得見。我原來就曾舉過一個例子,有一次我跟我的學生講,要不要我們把考試推遲一下?其實提出考試推遲是大陸學生在私底下跟我講的,可是我提出來讓他們表決,他們沒有人舉手,然後那些美國學生不願意,他們就公開站出來說我們不同意,結果他們這個動議就給否決掉了。我後來問他們,你們為什麼不說話?他們就吱吱唔唔敷衍過去,我感覺到他們是不願意承擔責任。這也是一個在美國普遍不被認可的素質,你不願承擔責任的話,你不大膽的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說出來,那在這個社會是比較困難的。在中國你要做一個誠實的人,那麼你就會吃虧。大家從一開始成長,就是沉浸在謊話當中,都是那種很可笑的,像「建設起具有社會主義的經濟」,這話本身就是矛盾的。然後你每天唱歌、跳舞,你的說辭都跟自己生活格格不入,歌頌這個歌頌那個,那個人你也不認識,他做的事情你也不清楚,最後過了多少年以後,被揪出來是個反革命、賣國賊。你肯定覺得這是很好玩的事情,你整天在學這個,你思想裡就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整個社會都是戴著面具在運作。那麼到美國來,他就很難適應,他真的不可想像「我是發自內心的」,在這個地方你的誠懇、你的真誠是被大家認可的。主持人:好的,我們先來聽聽加拿大的索菲怎麼講。索菲您好。索菲:你好。今天這個話題呢,我想無論在東方還是西方都存在道德下滑的問題,像拜金啊亂性啊,這種事情好像在很多國家都存在。感覺整個人類道德實際上都在一起往下滑。那麼西方人至少現在還有法律,還有信仰自由,相對來說,對人有個約束。像克林頓、伍茲他們做錯事情以後,他敢於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的錯誤以及對家人的傷害,這就說明他還有基本的道德良知和基本的是非觀念。那麼在中國呢,中共已經系統的破壞了中國的傳統道德,而且徹底摧毀中國人的道德底線,現在中國基本上道德已崩潰了。而且像一些中共官員,背地裡幹一些男盜女娼的事情,然後表面上開會還講反腐倡廉,道貌岸然的,我覺得非常可笑。看到他們就讓我想起《九評共產黨》最後一講說的「共產黨流氓的本性」,說它的本性就是這樣不講理的,專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它要有一個生存的環境,就得把中國人都變成這個樣子,所以它就徹底摧毀了中國的道德。這是它對中國人所做的最壞的一件事情,那麼如果有好人存在,對它就是個威脅,所以它才會迫害法輪功,才會迫害一些有正義有良知的人士。不過我想,從人類歷史發展來看,道德敗壞的後果其實是非常可怕的,像古巴比倫、古希臘、古羅馬這些國家的覆亡都是在道德敗壞以後發生的,所以我覺得中國現在好像也面臨這樣一個情況。中國人要能夠覺醒的話,應該重建中國人自己的道德,對自己的靈魂進行救贖,這是我的觀念,謝謝。主持人:好,非常謝謝加拿大的索菲,她這個意見很寶貴。就像她剛剛講的,我們現在看到很多古文明地區,譬如古希臘或者是吳哥窟這些地方,有人找到那個廢墟,這些古文明高度發展之後,可以看到很多不好的事情,亂性啊等等一些東西。好像古代文明都是這樣子,但是我看過一些報道說他們是因為文明發展到某一階段以後,人性變壞了,道德下滑,下滑到已經很亂的地步了,最後留下來的都是一些道德下滑的結果。所以讓我們回頭去看的時候,以為它們都是那樣,其實不是,是它們走到最後一步時所留下來的一些東西。剛剛索菲提到了另外一個,我覺得很有意思,那就是對法輪功的迫害。有很多人講,對於法輪功的迫害,其實是中共摧毀自己社會的一個很愚蠢的舉動,當然我們不講一些很高調的,但是在法律上或者社會道德層面,這方面兩位是不是可以說一下?陳志飛:我覺得我的觀點有點兒比較獨樹一幟。大家可能忽視了一點,法輪功被迫害10年了,而且還在持續下去,這種迫害在別的社會是不可想像的,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如果講給美國人聽,他會掉淚,我們在很多場合都有這樣的感覺,這樣的事情在別的國家的確是不能容忍它發生的。 所以這體現出共產黨這個當權者是多麼邪惡,那麼在這個社會上它能夠大行其道,還有在海外,有這麼多白領、華人的所謂精英人士對這種迫害雖沒認同但起碼表示袖手旁觀的態度,這都已經體現了中國社會道德下滑的程度,而且也體現出了中共的洗腦,對它的人民整個的迫害,不光是法輪功學員,它對整個中華民族的摧殘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作為一個大陸出來的美籍華人,我覺得這是最悲慘的。戴宜葳:有一次我跟一位大陸來的交換學者談大陸法輪功被迫害的事情,他說他不太清楚,然後我告訴他,因為我是在台灣和美國,我從海外的媒體上,我們這邊自由社會看到的是怎麼樣的,他說,喔,原來如此,那我了解了,的確共產黨整天都在搞運動。不過他說,法輪功有一億人在煉,要是美國有一億人在煉,美國政府肯定也鎮壓。我聽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回家以後,我跟我婆婆說,如果美國有一億人煉法輪功,美國政府會鎮壓嗎?她說,不會,不可能的!我們都覺得這不知道是哪來的想法,好像已經是不同世界的人,好像是不同星球的人,完全不知道怎麼樣溝通。陳志飛:你說到有一億人在美國煉什麼功或信什麼教,美國有3億人,70%的人是信神的,而且裡頭80%是Evangelicals(新教徒),即使不是天主教也是基督教。基本上有一億人,美國信基督教的人肯定超過一億人,但沒有聽說美國政府會用什麼方式來限制這一億人的自由,而且這一億人在政治中都扮演了很活躍的角色,比如布什第二次總統當選就是Evangelicals這種教會組織動員起來把他推上總統的寶座,在政治生活中不但沒有受到約束還非常活躍,而且非常有影響力。主持人:而且他們在一些主要的慶典活動,就包括總統就職典禮,他還要手按著聖經發誓,所以基督的信仰對於他們生活方方面面影響力是非常大的。那麼另外我想請問您一下,我們一開始提到了一些問題,有一位觀眾朋友也提到了──「心靈快樂的泉源」,很多人覺得說,現在在物質上如果他有很多錢,像老虎伍茲在記會上也說,他覺得他很努力打高爾夫球,他賺了很多錢,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應該有權利去享受。但是這個事情發生了以後,到了這一步,大家都看到了這樣的後果。所以有的人就在談,宗教給人帶來這種心靈上的快樂是怎麼樣?想聽聽戴小姐的意見。戴宜葳:我的確有很深刻的體驗,在我剛剛結婚的時候,我發現我先生對婚姻的堅貞,根植於他從小對宗教的教育和他們家的習俗。後來我們出現了大難,我出了車禍,以後一直醫不好,在美國醫不好然後又回台灣醫,我們分離了一年半,他每天打電話給我,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要尋找能夠治療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哪天能找到。主持人:你出了車禍,所以從美國回到台灣去找治療的方法?戴宜葳:對,因為西醫治不好,回去找中醫或其他治療方法,然後他每天都給我打電話,我每天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去,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好,可是我從來沒有一刻懷疑過他會對我不忠,或者我們婚姻會出現問題,所以這就是宗教穩定社會跟家庭的力量。陳志飛:我接著戴女士的說法,因為我這邊有很多大陸人士,原來在華爾街工作,現在由於經濟不景氣都回大陸去謀職,那現在大陸有個普遍的說法,這些人如果他的太太不一起回去的話,會怎麼樣?會全軍覆沒!沒有一個回得去。我聽我太太跟他們姐妹之間聊,普遍的說法是,一定要回去,看住,否則你婚姻肯定就完了,這的確是大陸現在這個婚姻和信仰的真實寫照。主持人:是,我們剛剛談到這些大陸上發生的情況,我們曉得,當然是它這個社會制度或其它方面所造成的。那麼對於在海外的華人,或者是收看我們節目的觀眾朋友,陳教授您有什麼樣的建議呢?應該不至於太絕望或完全沒有希望吧!陳志飛:不是太絕望,因為我們先天不足嘛,我們在很多方面,在成家上面就吃虧,對吧,男孩子追女孩子,你就吃虧,因為很明顯的,你風度各方面教養就差一些,而立業方面也吃一些虧,因為你很難被人接受,實際上是吃了很多的虧。那就要痛定思痛,好好想一想癥結在什麼地方,可能還是要做一個比較老實一點的、善良的人。但是在大陸這種人可能不存在,如果存在的話,也是被關在監獄裡,因為你要信仰真、善、忍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在等著你。「可能真、善、忍真的是普世價值,在中國大陸不被接受,在別的地方可能被接受」。我覺得你要這樣想的話,會對很多人有很多啟發。主持人:戴女士,不光是給中國大陸朋友,也不光是像陳教授講的,不存在那樣,可能還是會有,可能在內心深處還沒有被開發出來,或者是怎麼樣?戴宜葳:我也遇到過不像你說的那種木訥男生。我來的那一年,跟我們同時間來的有3位大陸男士非常出色,我想可能因為他們家學淵源的關係,他們很喜歡讀古典文學,也對古典文化非常敬仰,他們看到我就像看到寶藏一樣。在2000年之前,那時可能大陸還在對台灣搞統戰,所以他對台灣人非常熱情,他說:「台灣女孩子趕快來問我,你是不是保存傳統中華文化?來問我一些傳統中華文化的東西。」他們問我對玉看法,對音樂的看法,每天跑來給我考試,搞得我很緊張,一直要表現出中華傳統大家閨秀的樣子,不要讓他們失望。他們是翩翩君子,還會幫我開門什麼的,所以我想,像這樣的還是有希望的。主持人:對。陳志飛:我覺得後面的一代人會越來越好,我說的是我們那代人,是我們出國時候的那些窮小子、泥腿子,很沒出息的。後面隨著改革開放,80後,大家原來覺得這些小皇帝、小皇后,因為都是獨生子女,會沒出息,可是中國大陸覺得這代人還不錯,因為文學界出了個韓寒,眼光很敏銳,你是作家,可能看過他的文章。所以說不要低估現在這些具有自由思想,能夠經由自由媒體途徑薰染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我覺得他們會比我們這代強。主持人:非常謝謝二位非常精采的跟大家互動,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就到此為止。各位觀眾朋友,非常感謝您今天的收看,希望我們今天很輕鬆的談話,能夠對大家有一些幫助,也希望不管我們是從海峽那一邊來的中國人,都能夠多聽多看,從自己本身做起,讓我們得到心靈上真正的快樂。謝謝各位,我們下次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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